当地时间11月8日,联合国粮农组织((UN FAO) 在COP26气候峰会中发布报告称,过去30年,全球农业和粮食生产产生的温室气体排放量增加了17%,而在2019年,全球人为排放量为540亿吨二氧化碳当量,其中170亿吨二氧化碳当量,即31%,来自农粮系统。

相比之下,联合国科学机构政府间气候变化专门委员会(IPCC)此前统计数据显示,从2007年至2016年间,农业和粮食系统的排放量占全球总排放量的25%至30%。

农业粮食系统的碳/温室气体排放是指农场生产活动(作物和牲畜)、土地利用变化以及生产前和生产后过程产生的排放。前两部分是农业用地产生的排放,而第三部分是指供应链过程中的排放,包括运输、加工和投入品制造,以及家庭消费和废物。

就单一气体而言,2019年农业食品系统产生了全球21%的二氧化碳排放,53%的甲烷排放和78%的氧化亚氮排放。而在1990年至2019年期间,全球农业粮食系统的排放量增加了16%,但其在总排放量中的份额有所下降,由40%降至31%,人均排放量也从2.7吨二氧化碳当量降至2.1吨。

FAO报告数据显示,农产品收购活动所带来的排放是2019年农业粮食系统排放的最大组成部分,大约有70亿吨二氧化碳当量,其次是生产前和生产后过程(60亿吨二氧化碳当量)和土地利用变化(40亿吨二氧化碳当量)。

“2019年,农业粮食系统的碳排放构成在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之间有所不同。” FAO指出,在发达国家,生产前和生产后的过程占总排放量的一半以上,而在发展中国家,农产品收购活动和土地使用变化是农业粮食系统碳排放的主要因素。

分区域看,2019年,农业粮食系统占非洲和南美洲人为碳排放总量的70%以上,为所有区域中最高的。“在这些地区,土地利用变化的排放量份额自1990年代以来大幅下降(非洲从33%降至26%;亚洲从12%降至3%),而生产前和生产后的排放量份额仅略有下降(非洲从10%降至8%;亚洲从12%降至10%)。” 报告称。

同年,农业粮食系统温室气体排放最多的国家是中国、印度、巴西、美国和印度尼西亚,但它们都不是人均排放大国。亚洲和北美洲碳排放总量接近24%。

粮农系统中不同环节及地区的温室气体排放/图片来源:FAO

报告补充,在包括美国、中国和印度在内的一些发达国家和新兴经济体,农产品收购活动和供应链的排放是粮食系统碳排放的主要驱动因素。相反,在巴西和印度尼西亚,土地利用变化所造成的碳排放是其最大的组成部分。

FAO称,在非洲和拉丁美洲,土地利用变化的排放占了很大的比例。然而,在欧洲,生产前和生产后活动的碳排放占2019年总量的17%,而在大洋洲、亚洲和北美洲,相关数值为8%-10%。

2019年,9个国家的农粮系统对总排放量的贡献超过90%,包括埃斯瓦蒂尼、加纳、中非共和国、卢旺达、刚果民主共和国、乍得、斐济、巴拉圭和伯利兹。2019年,马里、尼日尔、毛里塔尼亚、乍得和南苏丹等5个国家和地区报告的农产品活动的排放份额超过70%。

就前五大排放国而言,2019年农粮系统排放量在总量中的比例分别为:中国14%,印度36%,巴西83%,美国20%,印度尼西亚62%。

为了量化农业粮食系统排放在整个经济中的份额,粮农组织统计机构的排放份额包括由IPCC(2006)分类的所有部门的排放信息,包括农业、土地利用、土地利用变化和林业(LULUCF)、能源、工业过程和产品使用(IPPU)以及废物。该数据库涵盖了来自所有部门的三种主要微量气体——二氧化碳(CO2)、甲烷(CH4)和一氧化二氮(N2O)——和氟化物质(f气体)的排放,以及以二氧化碳当量(CO2eq)表示的累积效应。

(文章来源:21世纪经济报道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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